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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切利这张karis mere收录了三部作品,分别是“午祷、追风、晚祷”。
“午祷”创作于1991年,为单簧管(黑管)女声及19件乐器而作,单簧管演奏爱德华·布伦纳、女声仍是杰出的玛莎·多伊布娜,乐队斯图加特室内乐团、丹·罗·达维斯指挥,ECM唱片公司出品。
此曲创作仍然秉袭坎切利的一惯风格——于沉静沉吟中突然的爆发,开始乐队极低微的声响营造出低沉静默场景,如一团虚无漂渺的雾缓缓流动,似乎在表达祷告之人心境之沉迷与寻疑,同时也预示着宗教的广博与横无际涯般的灏翰,低沉的大管、闷响的大鼓即为中午之燥热作势,也在为一个声响的爆发聚积能量,这个爆发瞬间就释放出了震人心弦的能量,一吐之后,乐队的氛围逐渐澄明,恰如洗涤之后人景所产生的变化,但一个由管乐所引发的更大的爆发恰如表现人世间原罪本罪之邪恶、上天也为之震怒!世间所有的本原罪孽丑恶灵魂都在天庭的震怒中原形毕露、经受鞭挞,之后,一切静寂下来,单簧管在寂静的乐队声中吹奏出平滑抚慰的旋律,周边如浅云撩绕,柱香升腾,氛围之宁静如原罪之人匍匐于地、虔诚对天,呢喃哑语,追思悔过,此时,在单簧管天鹅绒般美妙声音衬托下,多伊布娜轻柔纯净的歌喉哼唱自天而降,扶遥于祥云之上,以天使般的轻柔扶慰与招唤,这一段女声、美妙异常,沁人心脾,似导引着众人灵魂缓缓飘入天堂,坎切利总能将人声发挥至令人难忘之境地!至此,全曲终。
什么叫博大?怎样理解基督精神的博大,其实,博大即“包容”,有容乃大,即包容善行,也包容罪孽,所以,祷告在西方盛行,基督徒与非基督徒都可祷告,人们在圣父圣子面前清理着自己的内心,把自己罪思罪孽披露,以求得上帝耶合华的谅解。东方民族中,缺乏祷告传统,我们对自己心中“原罪”与行为“本罪”的态度只有两个字——藏匿,近几年又有升华,不仅藏匿,而是包装亦或伪装,其目的在于自己心知肚明,而绝不能为外界任何人所知,逐渐连自己也慢慢地浑然不知,反而以丑为美,包装出来卖了,所以,在我们的词汇库里盛行一句话,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有一句更直白的话,叫“满口仁义道德、一肚男盗女娼”,看看那些官们,在台上是何等的正义凛然,其实,背地里不知搂着多少小老婆!在我们这个假大空盛行的国度里,假货太多太多,政治、经济、科学、文化,无一不可用来造假,网络是把双刃剑,一方面是丰富多彩,畅所欲言,一方面也为造假着了一付腾飞的羽翅,我上网时间不算很长,也很少东瞅西看,但也看过网上的一些肮脏,如那些在网上的扭捏作态和不懈追求,在我看来,除居心叵测者外,多皆乃暮男暮女,真正唇红齿白的青年才俊靓男靓女们,现实生活中足以有吸引力,多也用不着在网上扭捏作态,如那个什么劳什子姐姐,着马甲时不知惑得多少人寝食难安、朝思暮想,卸了马甲,令人做呕!但人们明白吗?很难讲,网络依然如此,你假、我假,空手道对太极拳,真真假假、真假难辨,来来往往、来往皆空,而真正说真话的、有价值的反到成了如天外来客般的稀有动物,成了那一派歌舞升平中的不和谐人士。
我对基督精神的敬重,源于对耶酥受难的敬畏,耶酥受难前背负十字架的历程总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他其实是以大爱、以自己的受难来包容世人的罪孽,我同样认同自我修行与自我提升,灵魂永远纯于肉体,精神也永远高于任何外在形式,我这人自小生性散懒难受约束,又善酒成性,自十几岁一直到现在几十年未断,哪个门庭怕也接受不了我这周身的酒精气息,但这似也防碍不了我作为槛外人对其精髓的敬畏与信仰,也防碍不了作为一善思之人对自己言行的看管与约束,我素喜独处不善交际,时而理性至冰、时而热情似火,怕是谁也难忍受的,所以,对任何约束性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对古典音乐也如此,自认还算严肃专注,也从不参与任何将其作为媒介物、作为炫耀工具、作为游乐场的行为,所以,也从不加入什么群之类,孤独静默地听,自我完善已经满足。
我并不护短,我的露拙、我剖析批判自己的勇气和兴趣,远远胜于去了解别人。我深知,人与人之间最终很难相通,改变别人最难,也最徒劳无功,纵观世界几千年历史,你会发现,科学技术的进步,远远领先于人性的进化,西方现今的精神文明,并未超越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理想勾勒,东方的人文人性、也并未突破孔子孟子的著书学说,科技的发展日新月异,而人性的进化慢若蜗牛,许多时候不过是一个个一代代的轮回,读过几篇历史,你会发现,许多历史都与现今似曾相识,甚至乃如重演。具体到每个个人同样如此,知识可不断累积,但性情却很难改变,真诚之人即使处处碰壁也不愿带上面具,而虚伪之人你叫他将面具摘下来则难如登天,然不管虚幻与真诚,最终都很难摆脱内心源头的蠢动与牵扯,改变的只是外貌,露出的只是衣着,流淌的血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所以我认同自我修行、自我完善,忏悔依然必要,因为它能时刻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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