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word_yang 于 2018-12-11 18:16 编辑
我叫杨宇全,50后超龄“青年”一个,一个年满65岁的人,怎么还敢妄称青年?您可别不服,迄今为止,我还能每天轻松骑车100公里+。 当然这里的故事不是骑车,而是我们即将发起京东众筹的小不点耳放的故事。 现代人的生活,越来越和音乐密切相关:地铁上/公交上,你一抬头就能看到许多面孔闪烁着手机屏光芒的人,耳朵都塞着耳塞甚至还戴着时尚大耳机。 近代HI-FI业随着大音箱系统的逐渐式微,并且趋向贵族化;另一方面玩耳机系统的人却与日俱增,各种档次的耳塞、耳机每年都在出现新品。与之相关 的播放器、放大器也层出不穷,花样日新。当人们已经玩到数千甚至上万元的HI-END耳机时,显然不满足于用手机、电脑直推,这时候,高端的解码器、 耳放也不断应运而生,推出市场。 令人终身难忘的“胡萝卜气味” 说起我与耳放的故事,这还得追溯到上个世纪60年代。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就迷上了矿石收音机、电子管收音机。我上小学的地方在广西罗城---九万大山边上的一个偏僻小镇--黄金镇。 当医生的妈妈托出差的同事从外地帮我一个个的买回第一部胆机所需要的元器件;凑齐这些零件竟花了半年时间!在苦苦等待这些零件到齐的日子里,我也在《少年电工》、订阅的 《无线电》杂志上学习,知道电位器是可以用来调整电压的,于是就把家里的灯泡和电位器以及市电串联起来,想用电位器来调整灯泡的亮度。通上电的那一刻,用电位器真的能实现调光!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电位器就冒出一阵青烟,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胡萝卜气味! 几经折腾,我的第一部胆机“低乙电两管收音机”终于响了!当时的耳机是一个高阻抗动铁式耳机,价值5元多(在那个年代,已经价值不菲了)。这种小小成功的喜悦,伴随了我的终身。 初中“毕业”(在文革中几乎没有上过课),我去到贵州省黔北高原的桐梓县娄山关人民公社当知青,幸运地成为公社广播站的广播员。这里成了我音响实验室。通宵达旦的制作功放/音箱, 如痴似醉地和知青朋友们分享当时极为罕见的古典音乐唱片。当时还DIY了一台电子管开盘式录音机。有余暇时还和一帮知青朋友疯狂钻洞探险,号称要“钻遍娄山名洞”。有一次在一个走 了十几个小时都没有尽头的地下河溶洞里迷路了,费尽艰难才在手电电池几乎耗光的情况下找到出口,重见天日。 (未完续待)
上个世纪70年代,在贵州省桐梓县娄山关人民公社广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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