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wkd15jordan 于 2021-1-5 10:58 编辑
在这里,我隆重的介绍一下本人的祖宗——徐寿
为什么要介绍徐寿呢?
因为啊,他不但是第一个在《Nature》上发布文的中国人,而且,他发文的内容被Nature杂志定标题为——《声学在中国》
1878年夏天,刚刚创刊两年的中国近代最早的科学杂志《格致汇编》第七卷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考证律吕说》的文章。文章不长,研究的也是非常冷门的古代乐律之学。然而正是这样一篇毫不起眼的小论文,在近代中国科技史上,具有石破天惊的意义——某种程度上,它代表了一个半世纪前中国人向西方学习先进科技所能达到的高峰。 中国古代一向采用弦音和管音相合的方式确定音律,以弦定律,以管定音。然而,现代物理学实践告诉我们,弦的振动和管的振动,有着根本的区别,对于这个问题,漫长的中国古代乐律史根本无能为力。 一直到1878年,一位中国学者开始注意到这个似乎是“细枝末节”的小问题。他用现代科学试验(尽管很简陋)的方式,否定了延续千年的“管弦结合论”,写成了这篇《考证律吕说》: 惟声出于实体者正半相应,故将其全体半之,而其声仍与全体相应也。至于空积所出之声,则正半不应,故将同径之管半之,其声不与全体相应,而成九与四之比例。 不久,这位年过花甲学者读到了自己儿子的译作——近代声学启蒙著作《声学》(Sound),它的作者是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约翰 · 丁铎尔(John Tydall)。他惊讶的发现,这本被欧洲物理学界称誉为19世纪声学集大成者的著作,却在管长与音高的问题上,犯了与中国古代音律学者同样的错误。 在创办格致书院的好友傅兰雅(John Fryer)的帮助下,这位学者将自己的论文翻译为英文,并誊写了两位,一份寄给丁铎尔教授,用实验数据与他进行商榷,另一份寄给了欧洲最有名望的科学杂志《自然》(Nature)。 尽管中国的挑战者始终没有等到丁铎尔的回信,但五个月后,《自然》杂志却以《声学在中国》为题,刊发了这篇来自中国的论文。在编者按中,编辑斯通博士写道: (这篇论文)以真正的现代科学矫正了一项古老的定律,这个鲜为人知的事实的证实,竟来自那么遥远的(中国),而且是用那么简单的实验手段和那么原始期器具来实现的,这是非常出奇的。
1881年3月10日刊载徐寿论文的《自然》杂志
也就说啊,小弟弟我的祖宗,在声学上,可能都是各位中国大哥哥们的祖宗?
所以啊,那些学了一些敲代码技术的01数字科学理论党,请先来拜一拜,上上香,再来装科学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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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者请帮忙打假,因为我也一直不敢信那么牛逼的祖宗怎么有那么无能的后代(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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